
杨先生 管理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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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0 篇文章 0 次评论五月之生
五月是一个奇怪的月份,天气半冷不热,太阳也往往躲躲闪闪,不痛快的很。我偏生于这月,便也沾染了这脾性,每每在生日这天,既无大喜,也无大悲,只是木然地翻过日历的一页罢了。前几日母亲来电,问我想吃什么。我支...
失恋的滋味
楼道里的声控灯又坏了。我摸黑掏钥匙,金属碰撞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格外刺耳。推开门,屋里还留着半杯昨天的凉茶,茶叶沉在杯底,像一团蜷缩的旧事。 分手后的第三天,洗衣机轰隆隆地转着他的衬衫。我蹲在卫生...
旧物箱里的时光
我清理壁橱时,翻出一个蒙尘的旧纸箱。掀开泛黄的盖子,一股混合着樟脑丸与霉味的陈年气息扑面而来。箱底躺着我的高中校徽,红底白字的珐琅已经剥落了几处。手指抚过校徽边缘的缺口,突然想起那个阴雨的早晨。我和老...
三十岁,何已为期
三十岁的人,每每坐在暮色中,从口袋里排出几支烟来,并不点燃,只是捏着。烟卷被揉得皱皱巴巴,纸皮裂开,烟草末子簌簌地落进掌纹里。三十岁是张过期的船票,捏在手里,既不能登船,又不甘丢弃。人们说这是"而立之...
假如爱真的有天意
院子里的梧桐又黄了叶子,风一过,便有几片飘落下来,无声地栖在泥土上。陈旧的藤椅旁,一只黑猫懒懒地蜷着,半眯着眼,看那落叶。邻家的李婶常说,姻缘是天定的。我不信这些。可每见她挽着头发,在夕阳里望着她家老...
那些年,栀子花开
栀子花又开了,白得晃眼,香气浓得化不开。每年六月,它总是准时来扰人清梦。我从前住在城东的老宿舍区,楼下张婆家就种着这么一株。花开的时节,她总要摘几朵插在发髻上,花白头发衬着白花,远看竟像顶了一头雪。她...
消逝的
放学铃响过三遍,教室便空了。日光灯兀自亮着,照着一排排凌乱的桌椅,黑板擦斜躺在讲台上,粉笔灰静静地铺了一层。书包带勒在肩上久了,会留下一道红痕。我们每日负着这重担来回,却不觉其苦。那年头,课本里夹着折...
分手是最好的选择
林娇坐在那张旧沙发上,手指摩挲着扶手上早已干涸的咖啡渍。那是半年前李明打翻的,当时她曾恼怒地跳起来,现在却觉得那污渍竟有几分亲切。电话里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:"你总说他不合适,可这都三年了.......
这是宿命还是爱
李老太坐在门槛上,手搭凉棚望了望天色,又低头仔细数着掌心的药片。灰白的药丸排成三列,恰似她额头上深刻的皱纹。"阿婆,吃药了。"邻家姑娘小芳提着菜篮经过,照例招呼一声。李老太含糊应着,却把两粒药片偷偷藏...